站长推荐
撸片必备神器

剑影情狂

小姨子
2025-12-06

江南三月,烟雨如纱。

柳乘风一袭青衫被雨水浸透,背负长剑,踽踽独行于官道。两年前,他新婚之夜,妻子林婉儿与师兄萧别离在洞房内双宿双飞,被他撞破。那一幕血腥而淫靡,婉儿赤身裸体骑在萧别离身上,雪臀狂扭,口中还娇喊着“师兄用力”。柳乘风一剑杀了萧别离,却被婉儿扑上来抱住大腿哭求:“相公,是他逼我的!”他心乱如麻,终究下不了手,一掌震晕她后,飘然远去。

从此,他成了江湖上人人喊打的“窝囊剑客”。

这两年来,他走遍大江南北,只为找到林婉儿,亲口问一句:那夜到底是谁先动的手?

雨越下越大,前路出现一座孤零零的山庄,匾额上书“听雪山庄”四字。柳乘风敲门,半晌,门吱呀打开,一张清丽绝伦的脸蛋探出,正是白若雪。

“公子何事?”她声音如珠落玉盘。

“在下柳乘风,雨大借宿一晚。”他拱手,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她微湿的衣襟,那对饱满的乳鸽若隐若现。

白若雪微微一笑:“我爹爹云游未归,庄里只有我与几个丫鬟……不过江湖儿女,不拘小节,公子请进。”

柳乘风踏入庄内,只觉一股幽香扑鼻。堂屋烛火摇曳,桌上已摆好热酒热菜。一个身着碧衣的圆脸丫头正弯腰布菜,臀部圆润如满月,正是翠儿。

“公子请坐,小姐说今夜要好好招待你呢。”翠儿笑得甜腻,眼波流转。

酒过三巡,白若雪红着脸道:“柳公子可知,我这听雪山庄虽小,却藏着一柄武林失传已久的‘饮血剑’?”

柳乘风心头一跳,饮血剑?传说中能吸人精血、增人功力的魔剑!

“在下洗耳恭听。”

白若雪轻笑,起身拉着他手:“剑在后园地窖,公子随我来。”

穿过回廊,翠儿也亦步亦趋。三人下了地窖,烛火下,一柄赤红长剑悬在石台之上,剑身隐有血光流动。

柳乘风正要细看,忽觉背后一股香风,白若雪整个人贴了上来,酥胸紧压他后背,声音软得能滴出水:“公子,你要不要先试试……人剑合一的滋味?”

话音未落,翠儿已从前面抱住他,软软的小手直接探入他衣襟,捏住他胸前两粒小点:“公子身上好热,奴家帮你散散火嘛……”

柳乘风血气上涌,多年独身,哪里经得住这等阵仗?他一把抱住白若雪,狠狠吻上她樱唇。白若雪“呜呜”娇哼,舌尖主动缠上来,津液交换间带着甜酒香气。

翠儿不甘示弱,跪下来解他腰带,扯开裤子,那根早已怒龙腾起,青筋暴绽,龟头紫红发亮。

“呀!好大好粗!”翠儿惊呼,伸出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舔。

柳乘风倒吸一口凉气,抓住白若雪的衣襟用力一撕,罗衫碎裂,两团雪白乳肉弹跳而出,顶端两粒樱桃挺立如红宝石。

“若雪,你……你不是大家闺秀吗?”他喘着粗气问道。

白若雪媚眼如丝,抓住他手按在自己乳房上:“大家闺秀就不想男人了?人家从十六岁就偷偷看春宫图,夜夜梦里都被男人压着……今天终于等到你了!”

她话音未落,已被柳乘风打横抱起,扔在地窖厚厚的狼皮毯子上。翠儿早脱得精光,雪白的身子蜷在他腿间,一口含住那根巨物,腮帮子鼓胀,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淫靡声响。

柳乘风俯身压在白若雪身上,粗大的龟头抵住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缝隙,腰身一沉,“噗嗤”一声整根没入。

“啊……好涨……公子你顶到人家最深处了!”白若雪尖叫着,双腿死死缠住他腰。

柳乘风开始猛烈抽送,每一下都撞得她乳波荡漾,淫水四溅。

翠儿吐出肉棒,爬到白若雪脸上,撅起圆臀:“小姐,先帮奴家舔舔……奴家下面痒得受不了……”

白若雪红着脸,伸出舌头在翠儿那粉嫩的阴唇上舔弄,翠儿立刻浪叫连连:“对……就是那里……小姐的舌头好软……啊……”

地窖春意正浓,三人换了无数姿势。柳乘风把白若雪抱起,让她骑在自己身上,双手托着她臀肉上下抛动;翠儿则从后面抱住白若雪,揉着她乳房,还把手指插进她与柳乘风交合处,沾满淫水后塞进白若雪嘴里。

“呜呜……翠儿你坏……”白若雪含糊地呻吟,却乖乖吮吸着自己淫液的味道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柳乘风低吼一声,滚烫精液直射进白若雪子宫深处。白若雪浑身抽搐,高潮迭起,双眼翻白,口水顺着嘴角流下。

翠儿扑上来,用嘴接住从白若雪阴道里溢出的白浊,咕嘟咕嘟吞咽下去,还咂嘴道:“公子的精液好浓……像牛奶一样……”

三人正瘫软时,地窖门忽然“砰”地被踹开,一道红影闪入。

“喝!好一场活春宫!”来人是个红衣女子,蒙着面,只露出一双勾魂凤目,手里软剑如灵蛇。

白若雪吓得尖叫,翠儿赶紧抓衣服遮体。

柳乘风却眯起眼:“红绡?血衣楼的红绡?”

红衣女子咯咯一笑,摘下面纱,露出一张艳丽无双的脸蛋:“柳乘风,两年前你杀了我师兄萧别离,今天本姑娘来取你狗命!不过……”

她目光在那还未完全软下的巨物上打转,舔了舔红唇:“看你本钱这么雄伟,不如先让姐姐爽一爽,再送你上路?”

柳乘风心知今夜难以善了,索性光着身子站起:“好!你要杀我可以,先陪我三更次!”

红绡娇笑一声,衣带一松,红衣如花瓣般散落,露出欺霜赛雪的胴体,腰肢细得盈盈一握,臀却翘得惊人,两腿间一抹乌黑,早已湿亮。

她一个箭步扑上来,双腿缠住柳乘风的腰,软剑“当啷”落地:“先干我!快!”

柳乘风哪还客气,双手托住她臀肉,巨物对准那湿滑洞口,狠狠一挺。

“啊……好粗……顶穿了!”红绡尖叫着,双手勾住他脖子,臀部疯狂扭动,像一头发情的母兽。

白若雪和翠儿看得目瞪口呆,竟也重新燃起欲火。白若雪爬过来,从后面抱住红绡,揉她乳房:“姐姐好浪……让若雪也尝尝……”

翠儿则跪在柳乘风身后,伸出舌头舔他卵蛋,还不时舔到红绡的菊花。

红绡被前后夹击,浪叫连连:“啊……不要舔那里……脏……哦……好舒服……柳乘风你再用力……干死我……”

柳乘风越战越勇,把红绡按在地窖石台上,双腿扛在肩头,巨物如打桩机般狂捣,每一下都带出大量淫水,溅得满地都是。

“说!你师兄萧别离那夜到底怎么死的?”他一边猛干一边逼问。

红绡被干得神志不清,哭喊道:“是……是林婉儿那贱人勾引我师兄……我师兄本来不想的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后来被她迷得神魂颠倒……才……才上了她的床……”

柳乘风心头巨震,动作却更猛:“那我妻子现在在哪?”

红绡翻着白眼,口水直流:“她在……她在血衣楼总舵……做了楼主的……啊……妾……要生了……要生了……”

柳乘风怒火中烧,精关一松,滚烫阳精再次喷射,灌得红绡小腹鼓起,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。

红绡浑身抽搐,高潮到失禁,一股热流从阴道喷出,竟是潮吹了。

四人彻底瘫软,地窖里满是淫靡的气味。

良久,白若雪轻声道:“公子,饮血剑的秘密,其实是我爹爹故意放出的风声,为的就是引你来……因为两年前那件事,我爹爹也在场……”

柳乘风一惊。

白若雪叹息:“我爹爹说,你其实没有杀错人。萧别离那夜强暴了你妻子,你妻子哭着求他停手,是萧别离威胁要杀你,她才被迫顺从。你走后,你妻子自尽了……”

柳乘风如遭雷击,泪水滚落。

红绡也从地上爬起,跪在他面前:“我被楼主骗了……他说你强奸杀人……我才来刺杀你……”

翠儿抱着他腿哭道:“公子,别难过,今晚我们三个都是你的女人……”

那一夜,柳乘风没有再离开听雪山庄。

第二日清晨,雨停了。四人赤裸相拥躺在狼皮毯上,柳乘风的巨物又一次硬起,顶在红绡腿间。

红绡媚笑:“又要了?这次换姐姐在上面……”

她翻身骑上去,双手按住柳乘风胸膛,臀部上下套弄,乳房晃出诱人波浪。

白若雪和翠儿一左一右,分别含住柳乘风的乳头,舌尖打圈。

“啊……三个骚货……一起上吧!”柳乘风大笑。

于是,地窖再次响起淫声浪语。

红绡骑得正欢,白若雪忽然爬到柳乘风脸上:“公子,也尝尝若雪的味道……”

她分开双腿,湿漉漉的阴户直接坐了下去。柳乘风伸出舌头,卷住那粒小肉珠狂舔,白若雪顿时浪叫:“啊……公子舌头好灵活……舔死若雪了……”

翠儿不甘寂寞,趴在红绡背后,双手绕到前面揉她乳房,还把手指插进红绡与柳乘风交合处,沾满淫水后,轻轻捅进红绡的菊花。

“呀!翠儿妹妹你……你插错地方了……”红绡尖叫,却没有躲开,反而把臀翘得更高。

翠儿咯咯直笑:“姐姐后面这么紧,肯定没被男人开发过,今天让公子给你开苞!”

红绡羞得满脸通红,却又兴奋得发抖:“不要……那里太脏了……”

柳乘风却已翻身而起,把红绡按成母狗姿势,从后面拔出湿淋淋的肉棒,对准那粉嫩菊花,缓缓推进。

“啊……痛……慢点……”红绡哭喊。

“放松……姐姐的屁眼真紧……像处女一样……”柳乘风一边推进一边安慰。

终于,整根没入。红绡痛得眼泪直流,却很快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取代:“哦……好奇怪……后面也被填满了……动吧……干我……”

柳乘风开始抽送,双手抓住红绡的乳房用力揉捏。白若雪躺在红绡身下,仰头舔她阴蒂;翠儿则钻到柳乘风胯下,舔他卵蛋和红绡的阴唇。

四人连成一串,淫叫声此起彼伏。

“公子……射在红绡姐姐后面吧……让她彻底成为你的女人……”白若雪娇喘着提议。

柳乘风低吼一声,精液如火山爆发,全部灌进红绡直肠深处。

红绡尖叫着达到从未有过的高潮,阴道猛地收缩,一股股阴精喷出,洒了白若雪一脸。

此后数日,柳乘风干脆在听雪山庄住下。每日除了练剑,就是与三女颠鸾倒凤。

有时在后花园的假山上,白若雪穿着薄纱,倚着石栏让他从后面进入,边干边娇喊:“公子……这里会被人看见的……啊……好刺激……”

有时在浴池里,翠儿跪在水里为他口交,水花四溅,红绡则坐在池边,让他一边干她一边吃白若雪的奶。

最疯狂的一次,是四人一起在饮血剑前玩“剑奴游戏”。三女戴着项圈,跪成一排,撅起雪臀,任他轮流抽插。每插一个,就在那女人的臀上用剑鞘轻拍一下,留下浅浅红痕。

“公子……轮到若雪了……快来干若雪的小骚穴……”白若雪扭着屁股求欢。

“若雪最骚,先干翠儿!”柳乘风故意逗她。

翠儿得意地挺起臀:“公子快来……翠儿的屁眼已经洗干净了……今天想射在里面……”

红绡则直接爬过来,用乳房夹住他肉棒,上下套弄:“公子最喜欢姐姐的奶子了对不对?射在奶子上,然后让她们舔干净……”

柳乘风哈哈大笑,巨物在三女身上肆虐,直到天昏地暗。

一个月后,柳乘风带着三女下山,直扑血衣楼。

楼主做梦也没想到,那个被他嘲笑为“窝囊废”的柳乘风,如今怀抱三美,剑法大进,一路杀上血衣楼总坛。

最终对决时,楼主使出浑身解数,却被柳乘风一招“剑底鸳鸯”刺穿咽喉,那一招,竟是他在听雪山庄与三女欢好时自创,招式虽下流,威力却惊人。

楼主倒下前,瞪大眼睛:“你……你怎么变得这么强?”

柳乘风冷笑:“因为我终于明白,真正的剑道,不是杀人,而是爱人。”

他转身搂住三女,在血衣楼数百弟子面前,深深一吻。

从此,江湖上多了一个传说:凡是见到柳乘风与他的三个娇妻并肩而行之处,必有春风十里,桃花满地。

而那柄饮血剑,从此改名“合欢剑”,悬在听雪山庄正厅,每当月圆之夜,剑身便会发出轻微的嗡鸣,仿佛在诉说那无数个销魂蚀骨的夜晚。

评论留言
热门故事